2024-11-01 22:01来源:本站
哈佛大学(Harvard)校长克劳丁?盖伊(Claudine Gay)周二的辞职,就像一场地震,不仅在美国,而且在全球的大学里引发了余震。
这是因为——这或许是唯一一种可能与马萨诸塞州剑桥市(Cambridge)相比的比较。哈佛大学是一个拥有肉店、赌场和拉斯维加斯离婚场所的学府——在哈佛发生的事情永远不会留在哈佛。
哈佛大学成立于乔治·华盛顿出生前一个世纪,培养了八位美国总统。从发酵粉(1859年)到Facebook(2004年),再到去年由人工智能创造的无尺寸运动鞋,各种发明都在这里诞生。它仍然是一所非常挑剔的大学,去年的本科录取率仅为3.4%。
但本周在那里发生的事情强调了同性恋事件的多重教训:在国会山就不宽容问题作证时,不要躲在言论自由的背后。不要陷入华盛顿律师事务所提供的、充满复杂细微差别的谈话要点中,尤其是在被一位拥有你所在机构学位、但对它表现出敌意的国会女议员审问的时候。当你代表一所在1643年采用“真理”校训的大学时,不要在学术研究上草率地注明出处。
但这也给我们上了一课:在21世纪的第三个十年里,做一名大学校长,不再像在1916年开始的54年里,同为常春藤盟校的达特茅斯学院(Dartmouth college)只有两位校长。这也不像校园领导,正如1958年至1967年担任加州大学校长的克拉克·克尔(Clark Kerr)所说,这项工作可以概括为“为学生提供性服务,为校友提供体育运动,为教职员工提供停车”。
“如今,成为一所学院或大学的校长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全国独立学院和大学协会(National Association of Independent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主席、宾夕法尼亚州钱伯斯堡威尔逊学院(Wilson college)前校长芭芭拉·米斯蒂克(Barbara Mistick)说。“你必须用很多议程来取悦很多人。以盖伊校长为例,她只在哈佛待了六个月,没有度蜜月。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与15年前相比,2024年的生活要艰难得多。15年前,小詹姆斯·马伦(James Mullen Jr.)成为宾夕法尼亚州米德维尔(Meadville)阿勒格尼学院(Allegheny College)的校长。马伦博士在不到一个月前成为纽约州奥内奥塔市哈特威克学院(Hartwick college)的临时校长,他说:“今天,作为一所大学的校长,你会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些非常重要的问题,却没有明显的答案。人们希望你能说出来,对一些非常复杂的问题给出答案——而今天年轻人面临的问题比我刚开始在阿勒格尼时要复杂得多。”
但是,当纽约州共和党众议员埃莉斯·斯特凡尼克(Elise Stefanik)询问他们是否认为学生“要求灭绝犹太人”的呼吁是反犹主义和骚扰时,盖博士和宾夕法尼亚大学(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校长利兹·马吉尔(Liz Magill)以及麻省理工学院(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校长萨利·科恩布鲁斯(Sally Kornbluth)给出了痛苦而拘谨的回答。麦吉尔上个月辞职,盖伊最初得到了哈佛公司(Harvard Corporation)的支持,该公司是哈佛大学一向行事隐秘的管理机构。随着有越来越多的新证据表明,即使不是彻头彻尾的剽窃,也存在粗心的学术署名,要求解雇她的呼声也越来越高。
“我们的校园里有行为准则,”马伦博士说,“我们也必须尊重它们。”
盖伊博士是哈佛大学的第一位黑人校长,她在一份声明中表示,她“怀着沉重的心情,但对哈佛的热爱”辞职,但她补充说,“我对对抗仇恨和维护学术严谨性的承诺——这两项基本价值观是我的基础——受到质疑,我感到痛苦,我害怕受到种族仇恨引发的人身攻击和威胁。”
在盖伊博士辞职的17年前,另一位哈佛校长、比尔·克林顿(Bill Clinton)政府的前财政部长劳伦斯·萨默斯(Lawrence Summers)也辞职了。由于他严厉的个人管理风格,以及质疑女性是否有能力在科学领域取得卓越成就的言论,他被迫辞去了哈佛大学位于马萨诸塞州大厅(Massachusetts Hall)的校长职位。
“我观察了文理学院部分学生中出现的仇恨程度,以及我个人在多大程度上成为了一个大问题,”萨默斯当时对记者说,“我非常不情愿地得出结论,我所关心的大学议程和我自己的满意,最好是辞职。”
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和哈佛大学的案件中,主要捐助者和政府官员都要求罢免校长。他们辞职之际,校园里正处于不同寻常的动荡之中,大学领导们也异常担心大学教育的价值受到质疑。去年发布的盖洛普民意调查(Gallup Poll)显示,美国人对高等教育的信心从2015年的57%降至36%。
由于所有这些原因,这两所常春藤盟校的辞职对高等教育构成了新的威胁。
布法罗卡尼斯大学(Canisius University)校长史蒂夫·斯图特(Steve Stoute)说:“这是这些机构乃至整个高等教育史上一个不幸和悲伤的时刻。”“但高等教育在为我们的学生和社会提供通往更美好社会的道路方面仍然发挥着重要作用。在追求这一目标的过程中,我们不能被民选官员、捐赠者或其他人所左右。”